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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冬也和我差不多。她閉着眼睛,臉色發白,手像鐵塊一樣冷,中指微微顫抖。這麼多年來,只有她看到老鼠的時候纔會有這樣的表現,想必內心肯定怕極了吧?
所以,我討厭坐車,討厭任何形式的現代交通工具,連腳踏車都非常討厭。
在真冬沉睡期間,如果目的地實在是太遠,我還能忍耐的住,因爲許多時候公交車都是擁擠不堪的,讓我感覺有那麼一絲的安心感。可自從我的子彈他人的大腦中停下,我再也沒辦法過着普通人的生活。於是,嘈雜的聲音與擁擠的環境就讓我感覺很痛苦,即便再遠的路,我也會選擇緩緩地步行,不知不覺間陷入回憶與自己的世界之中。
在這輛車內,唯一讓我有心安感覺的,只有在駕駛位上操縱着方向盤的蒼崎橙子。可是這種安心感的伴隨着無法言說的悲傷——她的背影和記憶中的母親實在是太像了,無論外表還是氣質都很像,像到我從窗外看向她的時候,有一瞬間想要喊“母親”。
可就在我想要喊出來的時候,看到和母親完全不同的酒紅色長髮,我立刻壓制住了這種感覺,只能維持住車內壓抑無比的沉默。
這沉默持續了三分鐘左右,忍耐不下去的真冬終於發出沙啞的聲音——她的嗓子大概是那聲撕心裂肺的“姐姐”喊啞的,之前在地上和我對話就已經成了這個樣子,直到現在我才注意到。
“橙子小姐,爲什麼姐姐現在是這個樣子?從那個高度的大樓上摔下來,不應該……不應該是直接死掉嗎?”
“這和秋奈的身體與靈魂有關係。秋奈是根半家的血脈的覺醒者,而從死亡中復生,大概是根半家族的能力,也是根植於血脈的詛咒。”
“詛、詛咒?”
聽到這個詞,真冬握着我的手變得更緊了,讓我感覺有些喫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