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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似乎和我認知的起源略有不同。”
我忘記上輩子所看的設定究竟是怎麼回事了。但是從感覺來說,我所知道的起源更加學術化一些,和橙子現在說的不太一樣。
想到這裏,我感覺到有些疑惑。在小說與動漫裏,橙子對兩儀式的描述起源的概念,和現在對真冬的描述起源的概念簡直判若兩人。當然這有戴眼鏡與不戴眼鏡的區別——橙子依靠眼鏡會切換人格——可差別這麼大,總讓我有種眼前的橙子是虛假的錯覺。
似乎感覺到了我的疑惑,橙子特意對我做出瞭解釋。
“大概是以前的我不怎麼喜歡用比喻吧?那個時候的我很喜歡堆砌別人聽不懂的名詞與道理,後來發現這麼做完全是無用功,無益於心理引導。我才認識到,古代的先賢們很喜歡用比喻來闡述自己的理念。雖然被用來當做例子的事物實在是太淺顯了,其中理念中蘊含着的更深的道理無法表述出來,有時候還會產生歧義,可對普通人而言,比喻足夠了。真冬對許多概念都不太明白,我當然選擇用更簡單的方式來解讀了。至於秋奈你,既然知道起源的真實含義,那我也不需要詳細說明了,反正不會錯的——總之,殺人衝動總是和起源有關。”
聽到這裏,我的內心撥雲見日,一片明朗。
現在是2000年,也就是《空之境界》發生後的兩年的時間點。兩年的時間足夠發生了很多事情。即便這個世界沒有黑桐幹也,想必橙子也會有所改變。
再加上她之前對於“傷痛之赤”這個詞的容忍,更讓我堅定了一個信念——這個世界和我所知道的《空之境界》是不同的,我是這個世界的一員,從來都不是什麼觀察者和異鄉人。
“那我的起源是……?”
“秋奈,你知道業(karma)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