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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和苦到乾嘔、苦到以爲苦纔是正常的味道有什麼區別?
晴天霹靂的荒謬感在我的心底翻騰,熾熱的怒火在我的心頭燃燒,海嘯般的情緒拍打着名爲理智的堤壩。如果不是那股冰冷的殺意在干擾着我,我已經完全失控了。
這怒火不是針對佐久間秋奈,也不是針對她的妹妹,而是針對我自己,針對那股無論何時都絕不會退下的殺意——對甘願擔負一切的少女,對這樣瞭解兩儀式、喜歡兩儀式的少女,爲什麼我必須殺死她不可?!爲什麼我就不能控制住我的殺意?!
兩年多來,我第一次對自己感覺到極端地厭惡。甚至有種“我不配做兩儀式”的錯覺。
佐久間秋奈被我起身的聲音嚇了一跳。似乎看到了我的眼神,然後低下了頭。
透過她的劉海,我看到了她的眼神——仍舊是秋天一樣的哀傷,仍舊是凋零般的苦痛,美麗得像飄落在空中的楓葉、隨風凋零的薔薇花瓣。
我的心傳來一陣刺痛,如同被尖錐貫穿後再撒上食鹽,痛到說不出話來,痛到身體都不由自主地顫抖。這刺痛讓我恢復了平靜,同時壓制住了灼熱的憤怒與冰冷的殺意。
於是,我深深地吸了口氣,重新坐了下來。
就像橙子說過的那樣,被他人喜歡着的感覺,遠比我想象的還要奇妙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