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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鈺輕輕點頭，“更高級的監管目標，哪怕在亡委會看來，也可以算是真正的‘老怪物’了，比如孟婆、紅娘，在這些老怪物裏也是最的級別，陰曹地府都很忌憚，從古至今都沒法對付。”
“那你呢？”林霧不由得好奇道。
“我比孟婆差不少。”秦子鈺搖搖頭，又幽怨地瞥了林霧一眼，嘆息道：“相公你的老情人——陸韶顏就能對付我了，她的地位，在整個陰曹地府都是最高層次了。”
林霧咳嗽一聲，轉移話題道：“屍記的其他老闆也和你一樣強嗎？”
“算是吧。”秦子鈺微微點頭，“不過，因爲只有我是純血殭屍，所以我是大當家的，不然也沒辦法輕易許諾送你兩具優等品殭屍了。”
林霧不禁疑惑道：“你們都這麼強，按理說，隨便動一動都會造成大破壞，你們的控制力也太強了吧？練了多久？”
秦子鈺不由得笑道：“相公，這可不是練習時間長就能做到的事情啊，其實和控制力無關。”
“無關？”林霧詫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