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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橘子,告訴我”,陳樹達合上餐盒,繞過辦公桌,兩手扶上林羽白肩膀,溫聲哄他,“發生什麼事了?”
他站在林羽白麪前,手指撫摸橘子精的頭髮,細軟短髮如同波浪,從指間流淌出來。
橘香忽濃忽淡,林羽白仰臉看人,烏龍茶香像細細密密的網,將他籠罩進去。
他多麼想和陳樹達訴苦,想把滿腹委屈倒出,可他說不出口,這對陳樹達來說太不公平,陳樹達事業有成前途無量,而他什麼都沒有,沒有一技之長,沒有社會地位,把生活過的一團亂麻,像個在地底打洞的鼴鼠,沾染滿身灰土。
自怨自艾的情緒翻湧,後頸隱隱發脹,橘香忽淡忽重,林羽白扶桌起身:“樹達,我…我先走了。”
陳樹達眉峯微擰,撫上他的臉,白皙面頰似煮熟的蛋白,灼熱炙烤掌心。
“過來”,陳樹達扶住林羽白肩膀,帶人向裏面走,“跟我走。”
林羽白掙脫不開,被人帶進裏間,這辦公室別有洞天,裏面還有個休息室,傢俱用品一應俱全,收拾的乾乾淨淨,連牀面都沒有一絲褶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