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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呢,”林羽白摩挲手指,“感覺有點空泛,沒有實操性的內容,如果我是學員,把這些課程學完一遍,我知道了花藝的來源和傳播過程、法式花藝和日式花藝的區別、花藝色彩如何搭配……可真要插花的時候,腦袋裏蹦出很多理論,還是無從下手。”
董立點頭:“那您覺得怎麼樣更好?”
“純粹爲興趣來的,畢竟還是少數,”林羽白說,“肯定有很多學員,學完是爲了從事商業活動,比如咖啡廳開業,要訂很多漂亮的開業花籃,結婚時新娘要做手捧花,要做獨特的鮮花拱門,訂婚和求婚時要做超大的熊抱花束……總之不止是簡單的插花,花藝可以用在方方面面,我覺得重點可以放在實|操上面。”
董立笑了:“林老師,我說句話您別生氣,剛剛見面的時候,我覺得您在理論方面,經驗非常豐富,沒想到在實戰方面,還有這麼獨到的見解。”
林羽白聽明白了,這位負責人顧忌他的面子,正反話都會往好了說,夸人時面不改色,能把東施誇成西施,將煙花誇成火箭,想讓他說點真話,估計是難如登天。
兩個各懷心思,商量好基礎課表,調整設備試錄一節,衆目睽睽下林羽白冷汗直流,兩腿發軟,好歹撐完一場,試聽的人齊齊給他鼓掌,把錄製設備給他帶走,讓他回家好好練練,過段時間再錄一遍。
林羽白拎着大包小包,回咖啡館奔忙工作,到八點時他給陳樹達發信,直接趕到雙子大廈,和盧甘齊在樓下見面。
一段時間不見,盧甘齊愁眉苦臉,一根菸捏進指頭,燒到皮膚都忘了丟掉,林羽白眼疾手快,抽|出煙丟在腳下,踩滅後丟進垃圾箱,回頭擔憂看人:“你怎麼了,工作不順利麼?”
“被薄松這傢伙給害慘了,”盧甘齊揉捏手指,揉開紅腫部位,“我們和客戶解釋這是個人的飛單行爲,和公司無關,客戶根本不信,
說人是我們公司的人,資產是我們公司推薦的資產,現在把人解僱開除,就是我們做賊心虛,拉個臨時工當替罪羊,沒有解決問題的誠意。再這麼鬧下去,經偵都要上門,要是查到什麼不合規的地方,我們也脫不了干係。唉,不說這些了,你的房本拿到了嗎,可以裝修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