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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聽說過上清宗嗎?”沈搖光又問,還不忘補充道。“它在蓬萊州。”
聶晚晴說:“並不知道。不過蓬萊州而今是鍾杳姐姐所轄。”
整個蓬萊州只有上清宗一個修真大派,向來唯上清宗馬首是瞻,如今只知蓬萊州而不知上清宗,恐怕宗內衆人是生死未卜了。
想到自己幾位自幼一起長大的同門師兄妹,還有如兄如父的方宗主,沈搖光心中難免沉甸甸的。
聶晚晴似是對旁人悲傷的情緒十分敏感,沈搖光還沒出聲,她便問道:“郎君也有悲傷的事吧?”
沈搖光難免心生自嘲,說道:“若一日醒來,既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又不知親眷友人何在,恐怕確是該悲痛的。”
“這裏是九天山呀。”聶晚晴不明白他的意思。
“但我甚至還不知自己怎麼來到的這裏。”沈搖光說。
聶晚晴思索了一會,愁容滿面:“我卻是知道的。第一次見郎君是何時,已不記得,但確是很久之前。郎君被九君帶回來時便昏迷着,我聽人說,是被害的。”
“……被誰害的?”沈搖光不禁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