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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脅涼冰一句，吳良看向卡爾的投影。
不準確的說是他藏在帽兜下那張略顯清秀俊美的臉。
吳良想着這張臉如果變成一個女孩會不會更漂亮一些。
用混沌魔法修改因果律的能力，將卡爾的性別定義成女性，光是想想就莫名的感覺有點激動。
“冥神，你看向我的目光並不友善。”
卡爾到底是老狐狸之一，從吳良閃爍不定，興趣盎然的眼神中，他莫名感覺心裏一陣發涼。
“咳咳咳——。”
“彼此彼此，你再用看小白鼠的目光看我，我就讓你知道我到底想做什麼。”
雖然尷尬的咳嗽兩聲，但今時不同往日，吳良可不鳥卡爾。
當然了，往日他也沒鳥過卡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