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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讓我去摧毀她?”艾西恩慌忙說,“那人類的靈魂也會被摧毀的。”
“我知道,但如果一個人類的靈魂能存在於這樣的軀體內,她便不會是無辜的。”
“這……”艾西恩皺起了眉,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裏。
奧諾維覺察到了艾西恩的疑惑,又用勸戒的口吻說:“爲了天國的安全,我們必須這麼做。該告訴你的已經都和你說了,我們會盡快傳送你去人界。當你找到了那個人類後,應該怎麼做全由你自己判斷了。希望你不會讓我們失望。”
“如您所願……”艾西恩低聲說。
人界……
昏迷中,我聞到了什麼氣味——把鼻孔張開,再仔細的嗅了嗅。消毒劑的味道,沒錯,就是通常醫院裏瀰漫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