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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島冴子的臉色陡然蒼白,她倉皇地握緊了翔太的手,身體不停的顫抖着。
怪異的毒島冴子的話語還在繼續。
“所以她啊,很容易地就接受了奇奇怪怪的女人的建議,從那個女人那裏取到了不笑貓的石像,然後一個人偷偷摸摸地跑到那間破舊的北白蛇神社裏面去,把不笑貓擺到了神位上,然後就這樣輕而易舉地把自己的一部分分離給了怪異。吶,這種軟弱的女人,這種只會逃避的女人……”
怪異的毒島冴子的話語尖銳而刻薄,猶如淬毒的匕首。
她一字一句地說着:“我一直很怨恨你呢,毒島冴子,在這一年裏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是懷着對你的怨恨才能繼續存活下去呢。”
毒島冴子的身軀動搖得更加厲害,她的面色蒼白如紙。
沒有插足的餘地,這是毒島冴子與毒島冴子自己的事情,也就是毒島冴子與毒島冴子自己的較量。
翔太明白自己並沒有足以插手的身份和足以改變一切的能力。正如他沒有辦法改變怪異的毒島冴子對毒島冴子本人的怨恨,正如他沒有改發改變兩人即將面對的殘酷事實,澤村·斯潘塞·翔太只是一個普通的人,有着自己喜怒哀樂,同樣也有着自己的無能爲力。大腦激烈的思考着,然而翔太發現,他所能做到的,他也許能做到的事情,都是那樣的蒼白無力。
月色皎潔,如水的月光灑落大地,瑩瑩地照射在近處的人上,遠處的房舍上,彷彿鍍上了一層白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