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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君：“……我覺得，這個世界是沒辦法修煉出法術的，太過投入修行的話，容易出現幻覺。”
“幻覺？”雪之下雪乃盯着自己的手指，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真的沒發光？是幻覺
591 約會
雪之下雪乃沉默了一會兒，很認真地對程小君說道：“我很清醒，精神很正常，絕對不是幻覺。”
程小君又湊過去，盯着雪之下雪乃的手指，仔仔細細地觀察了一邊，搖搖頭。
他拿出手機，拍一張照片給雪之下雪乃，“從照片上來判斷應該比較客觀，你自己看看。”
“……真的沒發光？”雪之下雪乃看着照片，表情十分地困惑，她把手機還給程小君，自己給自己的手指拍了一張，結果照片和程小君手機裏的一樣。
程小君說道：“我覺得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會不會是普通人無法看到的光？”雪之下雪乃想了一會兒，還是執着地沒放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