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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之主是真實存在的。因爲人民希望有神,所以就有了神。你聽過一句話麼?”女神官問。
“什麼話?”
“天視自我民視,天聽自我民聽(The voice of the people is the voice of God)。”
“聽過……這是一個鄉野故事裏的。”黑袍少年身體一震,手裏的筆停了下來,喃喃道。“在某個達馬拉帝國的村子裏,曾經有一個女婿犧牲了自己,救了岳父。後來岳父做了夢,夢見自己的女婿被召喚到了天堂上,成爲了一個守護神。這件事情傳開之後,村民爲女婿建立了一個神龕。”
“你也聽過這個故事?”
“我爺爺給我講的。後來,帝國專門派人去調查這個事件,有的人說女婿封神的事情,純粹是瘋狂的胡說,神龕應該被搗毀。但是帝國宰相西弗勒斯當時力排衆議,說『既然當地村民覺得那個女婿成了守護神,那他就是守護神。』其他的大臣反對,說只有生命之主一個神。然後西弗勒斯就說了剛纔那句著名的話……『人民的聲音,就是神的聲音。』”
女神官長嘆一聲,道:“正是如此。因爲人民有了對生命和光明的渴望,生命之主纔會存在。我們的精神信仰才能製造聖水,驅散邪靈,爲我們在這個黑暗絕望的世界裏,提供正能量。就像是太陽一樣。”
“太陽可不會向我收十一稅。”黑袍少年笑道。
這時斯溫回來了,看兩人在閒聊,搓了搓拳頭,道:“喲,偷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