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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說就沒意思了,來想一下,想一下吧?”
“我又不像你,你死了還有一大家子人的事情要處理。我什麼都沒有了。道不如說是我連自己的過去都丟掉了纔對,我只是隱約間感覺我已經是我那一代最後的人了。我要是活着我那已經被我遺忘的‘過去’至少還有我這個記號留在這個世界上,我要是死了那就真的是全部結束了,自然也沒有什麼死之後的事情。我是不會死的,因爲要是我死了,沒有人會討論我‘假如我死了怎麼辦’這種事情。”
“喂喂喂,你這樣說小奧托會哭出來的吧?”
一年多前,翹班出來的兩人躲在一個小酒館喝着酒說道。兩個整個西方最強的人,地位最崇高的人就像兩個翹課的學生一樣躲在那間在普通不過甚至有些許破爛的酒館最角落的位置,躲着自家的女兒學生喝酒打牌,一臉興奮的討論着自己的生與死的事情。
……
“喂,說起來,我們給我家奧托和你家卡蓮訂個婚怎麼養?”幾個月前,宮銘寄給奧格·卡斯蘭娜的信上如此寫道。
“靠!我早就覺得奧托那小子在打着我女兒的主意,我告訴你啊尼古拉斯別說我不給你面子,這種事情想都別想!除非我死了!”這個女兒控在先他樸告幾十分鐘的信上如此說道。
……
宮銘走在林間,一把揭開落在自己頭上的樹枝,手中的劍像不要錢一樣隨意的砸着砍着,他身上的衣服已經到處都是孔洞,到處都是被什麼東西刮破勾破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