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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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的人或許以爲這顆珠子裏的只是一些靈魂本源，但實際上李源知道，裏面保存的，其實是哈爾在靈魂磨滅過程中被剝離遺忘的種種記憶情感。
而失去了越來越多重要記憶的哈爾靈體也變得越來越模糊，面目表情也越來越僵硬呆板，甚至到了後來，連他的五官相貌都變得一片模糊，幾乎認不出他是誰。
這時的哈爾已經非常危險，因爲這種面貌的模糊象徵着他對自我認識的模糊和動搖。
而且這只是一個開始，當他的靈體徹底失去了人形，變成一個混沌不定型的魂力凝聚體時，就說明他的自我已經徹底消失，這次的試煉也就失敗了——而失敗就是死，即使李源再將那些記憶情感塞回靈體裏重塑一個靈魂，那活過來的也是另一個人格，和現在的哈爾幾乎沒有關係。
旁觀的蝙蝠俠等人即使不知道這一點，但看到了這種面目模糊混沌的情況也本能的就知道不是好事，一個個焦急萬分，想要插手又生怕讓情況變得更糟，故而紛紛對提出這個試煉的李源怒目而視。
當然李大仙人對於這些凡人的目光自然是理也不理的，他只是聚精會神的看着哈爾的靈體，等待蛻變到來的那一刻。
就在哈爾的記憶情感幾乎完全被剝離遺忘，整個靈體也快要失去人形，即將變成一個混沌的球形時，一縷黑色的光輝在哈爾靈魂最核心處一閃而逝——真正的死亡即將降臨。
就是現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