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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田昇搖了搖頭。
“兩個都是瘋子。”
老虛卻是若有所思。
“如果只是當一個尋常的笑話來看，那也只是講了兩個人都是瘋子這個點。光是這樣一個解釋，還不夠精髓。”
椋本司點了點頭。
他在最初的時候，也是認爲這個故事的主題是兩個都是瘋子。
也就是在說，蝙蝠俠和小丑都是瘋子。
蝙蝠俠和小丑遭遇了相同的事情，然後只是做出了不同的選擇，但實際上，兩人都是瘋子。
但只是這樣，並沒有那麼令人心痛。
“是一個善良的瘋子，無法拯救另外一個邪惡的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