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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然只能按他的標準來討好常慕了……
方天成的標準是什麼？別給我談那些沒用的，我只要錢！
所以……
然而，常慕還在糾結……方天成立刻說道“我有個祕密告訴你……”
常慕有些不在乎的看他。
方天成咬了咬牙，說道“我……我不能人事！早在千年前……就不行了，所以我只能對那些女人動動手，卻根本沒辦法真的要了她們。”
聽到這話，常慕才表現出感興趣的模樣，端坐了起來。然而……他早就知道了。
就見方天成紅着臉說道“所以……雲空、閔玉、甚至曲媚行……還有這仙雲宮裏無數的仙娥，她們都是純白之身……你完全可以把她們都收入懷裏。經過我幾百年的逼迫、教導……這些人早就把自己都當成了真正的女人，就算那些臉上冷冰冰的……心裏面也早就變質了。”
常慕問道“你爲什麼這麼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