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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說。”
李白沒有直接否定天光焰的說法，因爲她也無法肯定那張蓋牌是什麼。
按照常理分析確實應該是攻擊無力化，但是……但是海馬剛纔的笑容，她從那笑容裏讀出一股必勝與蔑視的意味，有了這層先入爲主的感覺，她不認爲自家的兄長大人會用如此穩當的戰術一步步打回去。
“搞不好，他依然存有唿喚破壞神的心思呢。”
她看向夏迪場上的守墓長槍兵與守墓司令官，
“兩隻……離神所需要的三隻祭品已經不遠了，不是嗎。”
“呃——”
天光焰被她這大膽的猜測噎到了，
“太冒險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