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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秦懷玉突然來了條短息。
‘今天開心嗎？’
看着這條信息，謝燦一臉問號，這個秦懷玉是不是發錯人了。他可沒主動尋求幫助，不過這事跟自己有關，問問他貌似也沒什麼問題。
‘看到仇人倒黴，自然是很開心，不過也僅此而已，畢竟他也其實挺可憐的。’
謝燦想了想之後回覆了過去，他對張弛只是覺得噁心，對方倒黴他也挺幸災樂禍，可有時候人就是矯情。如果是謝燦親手做的這些事情，他一定會感覺很爽，可看到張弛被人抓了之後，他發現自己居然有點同情這貨。
不過他絕對不會因爲同情就去責問秦懷玉，他只是基本的同理心，還沒有到聖母的層次。
‘你也太善良了吧。’
很快秦懷玉回覆了信息，看着這話，謝燦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
他哪裏是善良，不能讓秦懷玉覺得自己做錯事，不然他就太混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