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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懷宴仔細看了他好一會兒,突然道:“你睫毛沾在一起了,你是又哭了嗎?”
“沒有。”景慈飛快否認了,他聲音翁翁的,“是溼巾太多水黏的。”
“好吧。”見景慈死活不願意說,蘇懷宴也不再問,只是仍有些擔心地看着他,“如果你在學校需要幫助,你可以來找我。”
景慈悶悶應下,心裏卻在想着再也不要讓蘇懷宴見到他這副鬼樣子…而且,他纔不能把蘇懷宴給拖下水呢。
他鐵定了心否認被欺負,又惶恐着蘇懷宴去打聽他——
在剛剛前桌的嘴裏,他的名聲怎麼會那樣差?
景慈不理解,明明他是受害者,是被欺負的人,可爲什麼在他們的嘴中,一切都成了他的咎由自取般。
而且,他們嘴裏說的那些事,景慈自己卻完全不知道。
是陳甚說的嗎?因爲那一天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跡,所以到外面四處散播了。
景慈一直在衛生間待到了早讀課下課前幾分鐘纔回去,他剛回去,教室裏原先嬉鬧的聲音便一下安靜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