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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白蘇保證,只要他知道了死變態的長相,這輩子他絕對有多遠躲多遠,絕對不允許任何與那人相像的人靠近自己,即使仍然逃不開死變態的桎梏,也能多一些主動權。
令人遺憾的是,蔣定州搖了搖頭道:“抱歉,我沒有看清。”
白蘇差點絕望地哭出來,好在蔣定州沉思片刻,又道:“我初遇那人時是在機場,當時他戴着墨鏡,我急着趕路,行李不小心撞到了他,然後有一張卡片落到地上,被我踩上了鞋印,不過,雖然那人的手下很快就將卡片撿了起來,但我還是模糊掃到了幾眼,後來,等我明白那是我一切黴運的開始,我就強迫自己瘋了一般回憶那張卡片上的內容,漸漸的也有了一些眉目。”
白蘇睜大雙眸:“卡片上面有什麼?”
蔣定州猶豫了一下,拿起點單用的紙筆,勾勒出線條,筆直地拉到紙片的下方,然後再往右側拐去,他的動作很慢,慢到彷彿不堪重負似的,等到終於畫完的時候,這個見慣了大風大浪的男人竟然出了一頭的冷汗,他側首看着玻璃窗外明媚而乾淨的天空,半晌站起身來,一言不發地朝外面走去,幾秒後卻又停下腳步,嚴肅地回首道:“我剛纔說過的話,希望你不要讓別人知道。”
白蘇點頭:“自然。”
目送蔣定州離開後,白蘇將紙片拿到自己面前放好,細心端詳,“這是什麼東西?符號?還是其他國家的文字?”
白蘇招呼店裏的妹子小哥們聚攏起來,大家猜來猜去,意見始終難以統一,阿毛甚至嘲笑道:“還什麼宗教信仰的象徵,要我看好不如說是花體字母L呢。”
“字母L?”遊離在衆人之外,埋頭苦喫的江左忽然抬頭,撓着臉頰,呆頭呆腦地說道:“貌似當初我在圖書館見到的辣個優質男神手邊也擺了張卡片,上面寫的就是一個加黑的字母L。”
對呀,江左纔是《陳舊時光》的創造者,他的判斷纔是最權威可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