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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團柔軟有韌性的肌羣存在感超強。 果然,只要夠大,性張力拉滿。 出雲起躍的瞬間,桑陌被沈嘉木擁住一起後仰,滯空的一秒,危險勾出腎上腺素,感官更加敏銳,清楚地捕捉到只比玫瑰花瓣重上那麼一丟丟的啄吻落在耳側。 馬蹄安然落地,桑陌一顆心依然猛烈地敲着胸腔。 她分不清這是生死一線的錯覺還是什麼。 之後,沈嘉木再沒讓出雲做障礙跨越的危險動作了。他們就這樣繞着馬場或快或慢地奔跑。 下馬的時候,桑陌腿軟了,沒形象地溜下馬背。沈嘉木沒笑,紳士地扶了她一下。 騎馬耗費了太多的體力和腦細胞,桑陌不想去漂流,只想清心寡慾地泡在溫泉裏休養生息。 換完泳衣披着浴巾的她走到房間門口時犯了難。 度假村溫泉衆多,她和嘉嘉視頻的員工們屬於說熟不熟的夾生狀態,一起泡湯難免有些尷尬放不開。每棟別墅有私湯,她這次來蹭的是沈嘉木的別墅,所以…… 桑陌推開木門,山石環繞圍擋,竹林幽幽,一處私湯溫暖地冒着熱氣。沈嘉木泡在池子裏,正好露出半身。 石子路上圓潤的鵝卵石硌着桑陌腳底,她面對沈嘉木看過來的懶洋洋的目光,解釋:“我不想去外面。” 沈嘉木扯了扯脣角:“在一張牀上都睡過了,夜風涼,快點下來。” 被口頭上佔了便宜的桑陌在他背後翻個白眼,大大方方坐入水中。 溫泉池是不規則的橢圓形,兩人楚河漢界各佔一端。 沈嘉木喝了荔枝酒。這是度假村自己釀的,口感醇和適中,酸甜爽口。 “你媽媽到哪裏了,成果如何?” “昨天剛從東南亞到歐洲,現在在巴黎。我們在嘉嘉視頻海外官方號上舉辦了一場‘最自信的你’活動,邀請世界各地網友和美妝達人用我們的彩妝化出完整妝面,由網友評出的前一百名將有很豐厚的獎品。目前反響不錯。” 花綻早在幾年前開始進軍國外市場,最初的想法是外資可以帶着產品進入華國,我們當然也可以走出去。 這個過程並不順利,除了價格花綻沒有任何優勢。幸好大家在二十多年的默默無聞中早就學會放平心態——不怕走得慢,就怕沒開始。 “聽我媽媽說ew的兩位當家人鬧得非常難堪。在上週的慈善晚會上不太體面地互相對罵,還大打出手。” 桑陌說到喫瓜就不累了,“當時很多政界名流都在場。就在昨天妹妹一紙訴狀把姐姐告了,說她想把現在比她小二十一歲的小情人認作養子,享有遺產繼承權。妹妹和妹妹的兒子不幹了,說她老年癡呆了。單是贈送給情人的古城堡裏的油畫都價值上億歐元。她們姐妹和政界很多人物關係匪淺,在慈善晚會上吵架就吵出了一位議員偷稅漏稅的事。” “是嗎?” 桑陌慢吞吞地轉過臉,發現沈嘉木這廝不知何時坐到了她身邊。 男人此時泡在霧氣騰騰的溫泉中,水位剛好在胸膛以下。就在不久前,那兩團柔韌的肌羣緊緊壓着她。 沈嘉木的膚色是比釉色要冷的白,從脖頸到肩胛拉出一道優越的線條。荔枝酒的香甜縈繞在他周身。 桑陌想起她昨天在大眼博上刷到一位畫手太太的新圖——戴胸鏈的肌肉男。 “荔枝酒味道怎麼樣?”桑陌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沈嘉木聲調懶懶的:“入口綿,回甘,嚐嚐嗎?” 微啞有顆粒感的聲音磨得桑陌心口波波直跳。沈嘉木像蟄伏的大型肉食動物披着溫馴的僞裝,慵懶地逗着他的獵物。 沈嘉木嘩啦一下從水裏站起,甩甩髮尾的水珠,溼淋淋地上岸,走到另一頭去拿荔枝酒。 桑陌不動聲色地盯着眼前的風景。 腦子裏想的卻是—— 一顆顆解開他馬術裝的扣子,親手爲他佩戴胸鏈,看着他果着上半身駕馭駿馬,肌肉線條隨着動作隆起放鬆,被胸鏈緊緊束縛的肌羣隨着馬步顛簸有節奏的顫動,陽光下晶瑩剔透的汗水順着背脊溝滑下…… “給,荔枝酒。”沈嘉木眉峯輕挑,遞過來酒杯,“只有一個杯子,嫌棄嗎?” 桑陌猛然回神,眼睛下意識地不看他,接過來一口喝了半盅。 沈嘉木微微眯眼,傾身靠近,“味道怎麼樣?” 優越的肌肉近在眼前。 舌頭似乎已經脫離了大腦的指揮,“嗯,好大。” 桑陌崩潰地睫毛亂顫:“不是,我是說好軟。” “……” “……” 沈嘉木徹底被她逗笑了,“看不出,你對果酒有很獨到的見解。” 重生 桑陌惱羞成怒, 撥拉他撐着池壁的手,“你慢慢泡,我回房間了。” 沈嘉木沒有後退, 反而再次攔了她的去路,“你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 桑陌莫名想起去沈嘉木辦公室要耳環, 看到陌生女人模仿她的穿衣打扮與他在辦公室獨處的情景,心裏打翻了醋瓶:“那書讓你翻了嗎?不喜歡別看或者去看那些等着等你翻的書。” “喜歡。”沈嘉木不假思索地回答。 這段時間已經摸清桑陌是喫軟不喫硬的性子,短短數秒的時間沈嘉木的大腦把她這句話翻來覆去分析了好幾遍, 也想到了白兮蓮。 “你在辦公室見到的女孩子叫白兮蓮,是美食區up主。我第一次見到她是在公司食堂, 她裙子裂開找我借衣服,我讓人給她拿了食堂員工的工裝。第二次是在我辦公室。那天你要過來, 她恰好染了頭髮, 前臺和保安鬧了烏龍放她上來。” “好端端的解釋這些做什麼。” 沈嘉木垂眼盯着被順毛了的桑陌, 心想他之前真是大傻逼, 這麼好哄的女孩子都能被他惹毛? 桑陌被他圈着,走也不是坐也不是,氣氛變得纏綿拉絲起來。她再次推他, “你去你那邊泡,堵着我看風景了。” 沈嘉木反手拉住她的手腕, “桑陌。” 男人的聲音彷彿下了甜蜜的餌, 引她上鉤。桑陌順着他的力道往下跌坐,正好坐在他腿上。 荔枝的香甜把她迷惑, 酒精上了最後一道桎梏的鎖。 桑陌的手搭在眼饞許久的沉甸甸肌肉上,她承認, 這個瞬間,她被蠱惑到了。他的脣, 看起來像櫻花花瓣一樣柔軟。 “我可以吻你嗎?”沈嘉木紳士地問。 “霸總不是隻做不問的嗎?我不要你覺得,我只要我覺得,這種?” 沈嘉木哼笑,鼻尖貼着鼻尖,溫熱的呼吸與她交融。 在還是愛做夢的少女時代,桑陌的每一次浪漫幻想都覺得接吻必須閉上眼睛。如果體驗感特別好,心口像是有小天鵝在跳芭蕾舞的話,會翹起一隻腳。 現在她睜大眼睛。 近距離地看着自己如何跌入沈嘉木眸中的黑色旋渦。 她嚐到了甜甜的荔枝味道。 和不知從何而來的酸澀。 不解風情的手機鈴聲打斷了這個纏綿曖昧並不激烈的吻。桑陌從微喘的對視中移開目光,沈嘉木去拿手機,拇指擦去她脣角的水漬。 電話是自動消失一天的於躍打來的,他詢問沈嘉木是否參加團建的遊戲活動。 公司團建總要組織一些集體活動和遊戲。人事和於躍商議這次的溫泉之行主打輕鬆純玩,乾脆安排大家一起自助燒烤和玩一玩放鬆的小遊戲。 沈嘉木參加團建的主要目的就是和員工拉近距離,不管他參不參加遊戲燒烤,人總是要到場的。老鼠的兒子會打洞,董事長的兒子會bkg,這是打破大家對他固有刻板印象的契機。 給於躍一個肯定的答覆後,沈嘉木拖着桑陌一起參加。理由相當充分,溫泉泡時間長了人會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