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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睿搖搖頭：“療養院的醫生我幾乎問遍了，但是沒有一個人是六年前從國外回來的，會不會咱們方向錯了？”
司染皺着眉，療養院是她最大的希望，若是不在的話......
她正要說什麼，莊睿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莊睿剛離開，司染就聽到舞池那邊發來了一聲尖叫。
司染心裏咯噔一下。
這聲音有點像羅琳。
她趕忙跑了過去。
“怎麼回事？”司染擠到羅琳身邊問了一句。
“他摸我！我都一直在避着他了，他還追着我摸！”羅琳滿臉憤怒地指着面前的一個男人。
男人看起來四十來歲，禿頂大肚，滿身油膩，只是看一眼，司染都覺得自己身上都染上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