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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靜抹了抹眼角的淚，對着司染擠出來一個笑容：“對不起司染姐姐，我就是看到你就想起我姐姐，所以，就忍不住了，希望你別介意。”
她說着拿出了手機來，遞到了司染面前：“司染姐姐你看，你真的跟我姐姐長得特別像。”
手機上的照片是一張學生時代的照片。
而且，看樣子還是從某張合影上剪下來的照片。
照片中的女生穿着一身校服，烏黑的齊肩發，臉上是乾淨溫柔的笑，眉角眼梢全是明亮。
她旁邊站着的應該是一個男生，也是一身校服，雖然只露了一個肩膀，卻依然可以看得出，兩人拍照的姿勢是非常親密的。
女生跟她長得確實很像，但是，又有些不太像。
因爲，她的笑，從來就沒有這麼明亮過。
她的學生時代一直都是在黑暗中度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