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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你给我的东西，根本没什么东西，那边已经在催了，你要再拿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也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
“我知道了，这种事以后给我打电话就好。”
女人的声音有点不耐烦，仔细听，像是程依依。
莫念初想起潇潇说过，她曾见过程依依在公司和一个男人见面，还给过他东西。
高跟鞋的声音朝这边过来。
刚巧这个时候电梯门打开，她迅速进了电梯。
对于程依依的事情，莫念初没有多想，下楼后打车来到酒吧。
张言就坐在吧台那边，已经喝的醉醺醺的了。
看到莫念初大笑着朝她挥手。
莫念初眯了眯眼睛，把自己叫到这里来拿资料，看来不埋单都不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