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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久摸了摸自己的耳垂,那天打耳洞時,他記得自己是顫了一下的。
可是藺從安,好像全程連肌肉都沒繃一下,彷彿沒感覺。
鬱久不覺得是自己的手藝好。
回想一下,有些疑點在不經意間又觸碰了鬱久的神經。
有一條最明顯的,是他至今沒有想通的那鍋粥。
那次他生病,藺從安特地給他做了一鍋菜粥,兩人從同一個鍋裏盛的兩碗,又面對面一起喫的。
那時候鬱久不清楚藺先生的心意,又被照顧得沉浸在巨大的感動裏,只記得那粥鹹得簡直不能入口,可藺先生卻像沒感覺似的,面不改色地喫完了。
還有一次阿姨做菜時放錯了一種辣度特別高的辣椒,鬱久算能喫辣的人,都被辣得要昇天了,可在那之前,藺先生已經喫了小半盤了。
他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突然接到一個微信語音通話,是劉柯喬。
“小久!你明天上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