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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推斷,剛纔的炸金花,荷官做的牌,肯定也是被對方給動了手腳!
所以,朱進纔會有此一問,問秦長生是混哪裏的,潛意思就是問秦長生是師從何人,之前在哪個賭場高就。
“我混綠藤的。”
秦長生微一沉吟,淡淡回了一聲。
“綠藤?”
朱進一愣,有叫綠藤的賭場嗎?他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他哪裏知道,秦長生說的綠藤,是距離江州百公里外的綠藤監獄。
秦長生擺手道:“別廢話了,繼續吧,我這局仍然押雙。”
他連籌碼都沒有往回來收,包括朱進賠付的所有的籌碼,依舊全部擺在“雙”的位置上。
朱進頓覺顏面盡失,受到了挑釁,一咬牙,沉聲道:“我可還沒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