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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連續兩節連堂, 數學和英語連上。
英語課在後面,英語老師是個矮胖矮胖的中年男人,看着非常和藹可親, 聲音低、語氣緩, 娓娓道來,聽着特別溫柔。說難聽點,就是特別催眠。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沒有睡好的原因,謝景被他講的頭昏腦漲, 頭皮突突跳着疼。
這股頭昏腦脹的勁兒, 一直到中午都沒換過來, 連中午喫的八食堂二樓酸辣粉都味同嚼蠟, 不酸不辣, 謝景喫了兩口就扔了。
中午午自習的時候, 謝景先把上午英語老師留的作業寫完了,翻了一會兒生物書, 實在熬不住, 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謝景睡了一會, 迷迷糊糊地想, 怎麼感覺這麼冷, 是誰忘記關窗了嗎。
謝景想讓人把窗戶關了,一抬頭才後知後覺,他換座位了, 坐在班裏的正中間, 離窗戶十萬八千里, 一眼瞥過去,而且那邊窗戶壓根沒開。
但是怎麼這麼冷啊,是又降溫了嗎。
嗓子有點幹,桌子上的礦泉水瓶已經空了。
謝景側過臉,沈晏清還沒睡午覺,在寫練習冊。
班裏一半人都在午休,現在特別安靜,謝景沒說話,張了張嘴,感覺嗓子好像不僅幹,還有點疼,於是在本子上寫:“有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