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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林盛便說出了自己拋出的問題。
“姜妗，如果傅總與鄭業文的身份調換，你是願意跟着傅總，還是鄭業文？”
姜妗聽完後，臉上的表情顯得糾結了起來。
林盛的問題如同一把尖錐擊在了姜妗的心臟，姜妗的腦海裏把二人的身份做出調換。
“我會選誰？清時，阿文？”
姜妗此時默默的坐了下來，嘴裏一直呢喃着鄭業文和傅清時的名字。
此時的她心裏已經凌亂了起來。
而坐在對面的林盛看着姜妗沉默不語，一直嘀咕着什麼，他心裏知道了答案。
如果真愛一個人，還會這麼遲疑嗎？
林盛看了一眼此時陷入糾結裏的姜妗，搖了搖頭後便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