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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業文的心裏就是一陣疼。
“妗兒,本來應該死的人的是我,爲什麼,你爲什麼那麼狠心,讓我眼睜睜的看着你走!”
此刻的鄭業文質問的姜妗,又像是質問着自己。
外面已經是刺骨的寒冬,可是卻比不過鄭業文心裏的寒涼與悲痛。
他們曾經幻想的那一切,曾經一切的美好,都隨着姜妗的離去而支離破碎。
“妗兒,你乖乖的,我會很快來陪你的!”
鄭業文一邊說着,一邊用手輕輕的撫摸着姜妗的頭髮。
之後的幾天,鄭業文以丈夫的身份爲姜妗舉辦了葬禮,而參與葬禮的人只有鄭業文。
從始至終,陪在姜妗身邊的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