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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具切割皮膚的聲音很微妙,時一羲疼得發昏,汗如雨下。他很想叫,但是不知爲何,彷彿無法發泄一樣。所有的痛苦呻吟都含在口裏,變成了悶悶的哼叫。
楊禁是非常習慣歇斯底里的慘叫的,可是眼前這個少年緊緊咬着牙關,半合的眼睛都失去了焦點,不知道在看什麼地方,意識逐漸在消散。這讓楊禁很不適應,只得在他耳邊說:“疼就叫。”
“疼……”只有這麼一個簡單的字節從時一羲的口中飄出來,很輕,也很誠懇。他好像什麼都不會,連叫喊都是老老實實遵循楊禁的意思。
分外可憐。
“叮”一聲,子彈落地。白允慈快速地將傷口縫合,現代科技早已經不需要醫生用針去縫合傷口,而白允慈還是使用了這種原始的方式,走線整齊精緻,讓刀口看上去沒有那麼猙獰,最後在外面貼上了保護層,阻斷感染。
楊禁從時一羲身上起來,見時一羲閉着眼睛,面無血色。他看向白允慈,白允慈說:“我給他打了一針鎮定劑,讓他休息一下吧,醒着才疼。”他轉身去找了一條幹淨的牀單回來,“幫我個忙。”楊禁不得不把時一羲抱起來,看着白允慈換好牀單,再把時一羲輕輕放回去,蓋上被子。
白允慈把染血的牀單丟到了一邊,開始清潔自己的雙手。
這套戲碼楊禁看得已經眼睛起繭子了。
“你怎麼會在這裏?”白允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