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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惆悵地說:“而且,我病了只有你願意來探望我,我親自帶過的那些研究生,我自以爲關愛有加,但他們都不太願意和我說話。”
陰差清除了被惡鬼戕害的活人們的記憶,並且施法做了些掩飾,王教授就被方曉年在舌頭上種了個腫瘤,以掩蓋惡鬼拔舌頭的真相,還用住院的藉口解釋了他失蹤的那兩天。
但記憶被幹擾,不等於那段經歷不再存在,有時候王教授會在噩夢裏想起,一切的起因是他對學生的不恰當態度。“生病”總是很容易讓人反思。
“樂優琪同學……我作爲教授,她出了那些事,我不但不正確引導教育幫助她渡過難關,還想當然地說風涼話,指責她‘生活作風不檢點’。”王教授沙啞地說,“我應該給樂優琪同學道歉。”
梨佳慧沉默了一會兒,說:“人無完人嘛,知錯能改最重要,您如果真這麼想那實在是太好了,今年教授評分我一定給您滿星!”
——畢竟她記得在遊樂園的娃娃機裏,王教授看到熟悉的學生,第一句話不是救命,而是快跑。
“做學問就該不恥下問,雖然你是學生我是教授,但今天,梨同學你是我的老師了。”王教授很鄭重地伸手出來,和梨佳慧握了握手,“我回去寫一份書面的道歉信,拜託你轉交給樂優琪同學了。”
秦峯和謝祁連站在樹下,遠遠地看着抱着書在教學樓間穿梭的女大學生,秦峯手心有一枚不大的白玉印章,那是一枚已經開放了授權的無主城隍印。
“怎麼?”謝祁連歪了歪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