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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粼下意識地接過來,對着地府重工四個字愣了一小下,又看見了董事長三個字,露出一絲讚歎:“賀總?地府都有自己的重工業了?果然年輕有爲。”
賀瑾年眯起了眼睛,認真打量着面前的道長。
這位道長脫下假扮妖修時的新娘服,換回自己的道袍,“她”的道袍洗得發白,款式十分“復古”,長長的袍角有些不好處理的破損痕跡,以及“她”對董事長這個詞的態度——賀瑾年直接得出結論,這位道長很窮,窮困潦倒、喫了上頓沒下頓的那種窮。
“您好。”陸道長對他施禮,“在下流霞觀修行者,陸粼。”
賀瑾年的眉梢輕輕動了動,察覺到了異常。
白無常說得對,賀瑾年畢竟是一手把瑾秀集團做大到五百強的年輕總裁,生平唯一一次栽跟頭,是因爲父子親情一時干擾了他的判斷。因爲這一次的栽跟頭,導致地府衆陰差開玩笑時總把他和傻乎乎的方曉年並稱爲“地府雙年獸”,但他和單純的方曉年絕對不一樣。
賀瑾年畢竟也是能在商界如魚得水、長袖善舞的商人,能巧妙化解各種明槍暗箭、並把對手不聲不響擊潰,多少商界老前輩看見他都心悅誠服。
察言觀色、從細節裏推測對手的底牌,這是賀總裁在談判桌上練出來的技能。
他狀似隨意地問:“您是哪一個琳,王字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