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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姑娘離去後，程槿年敏感的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更安靜了。
許久，這道目光才消失。
“你們也下去吧。”
程槿年屈膝福禮：“是，奴婢遵命。”
文竹不答反問，聲音小心翼翼，說：“老太君，清梅姐姐她們都不在，奴婢伺候你回屋休息吧。”
青蒿緊跟着接話：“奴婢和文竹姐姐一起。”
程槿年今日第一次見老太君，還十分陌生，自然不會也不敢插話。
不過，她想了想，大着膽子抬起頭用充滿擔憂的眼神看着老太君。
老太君想着糟心的五姑娘，心裏悶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