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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嶽紅翎先結束療養,睜開了眼睛。
趙長河還在入定,眉頭微皺,看起來有些痛苦。
不是透支恢復痛苦,而是血煞功固有的毛病,在虛弱的時候會比平時更難熬些,不過看上去他那個內功正在幫忙撫平,情況還算好。
嶽紅翎看着就在想,這個漢子練功比常人喫了更多苦,血煞功的煎熬時時刻刻都可能發生,並且越是努力修習,這種煎熬的頻率就越高。血神教很多練血煞功的人都擺爛,而趙長河卻越發努力,彷彿在跟這痛苦較勁,“你來啊!”
外人是看不見的,只會看見他的豪氣干雲,勢如江河。
他各種角度反覆在問各類功法、以及問他的年紀問題,無非都是想看看現在的功法能否取代掉血煞功,最終答案是目前還不行。他心裏應該是很失望的吧,可面上看不出來,依然灑脫。
嶽紅翎知道自己確實很欣賞這樣的人,他說他在自己身上看見了想象的江湖,其實在她的視角上又何嘗不是?
匪氣?其實她也很濃。任俠和匪氣,在很多時候是很接近的,大約都可以稱爲江湖兒女,與崔元雍那些人有很大的不同。她嶽紅翎在崔元雍眼裏,也就是個匪氣深濃的粗鄙女人罷了。
他們是一類人,故而親近。而崔元雍公子如玉,人也確實是好人,懷疑她失手落入盜匪手裏還抱傷來救,但大家卻很難尿到一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