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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思悠悠道:“對你好的,你內心覺得放蕩,不尊不重。端架子的,你覺得人家清白,敬重有加。我又不是傻子,你們自己清清白白去吧,我倒要看看願意幫你治傷的是放蕩女人還是清白首座。”
說完轉身出門,“砰”地把門關上了。
屋內趙長河與唐晚妝面面相覷,唐晚妝是完全不知道思思何許人也,以爲這是喫醋,倒是趙長河很快理解了這丫頭到底在發什麼脾氣。
好像是自己對唐晚妝顯而易見的尊重態度刺激到她了,她想必會覺得相識以來到底都在做些什麼破事,豆腐被喫盡了對方還覺得應該的,早知道你喫這套,難道本姑娘不會演嗎?搞得自己犯賤似的,真是越想越氣。
可是她時至今日也沒說清楚她的來龍去脈,能讓人怎麼想嘛……
卻聽唐晚妝嘆氣道:“這位姑娘是不是誤會了什麼,需不需要我去解釋一下?”
趙長河搖搖頭:“不用,不是什麼誤會……只能說人與人結識的緣法,真是奇怪。好了,傷藥放那就行,我的傷主要也在正面,自己能敷,並不需要什麼纖手塗抹伺候,沒那麼嬌貴。”
不知爲何……也許是思思走了,沒那麼尷尬了,也或許是趙長河的自然態度讓唐晚妝也覺得自然。她此刻反倒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很自然地挑起了一抹傷藥,抹在趙長河肩頭傷勢最重的位置。
趙長河怔了怔,卻沒說什麼,其實不涉男女尷尬的話,這本就很正常,說了反倒着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