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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
趙長河躺在牀上,看着金箔上顯示的與劍衛的交戰過程出神。
實際畫面都不知道過腦沒有。
腦子裏都是剛纔送思思回唐晚妝身邊、跟她說明自己的想法之後,唐晚妝那乍然變得驚喜的神情,在歷來恬淡的她身上表現得如此明顯。
單論這個外交統戰角度的思維,就不是普通江湖人會有的腦回路,這就是一個皇子做的事,而且還是一個有志爲國考慮的皇子。
但趙長河知道自己只不過想幫唐晚妝幾分,那病弱的肩頭壓得太累了。
人這東西很奇怪,她越是強求,趙長河敢說自己早就翻臉跑沒影了;偏偏是這樣大氣,什麼都不說,任你決定,趙長河反而承情,覺得該做些什麼。
嘆氣。
另外有件事兒……他雖然反感思思的行爲,不打算繼續有什麼交集了,“恩斷義絕”是認真的,可事實上生氣的情緒比思思想象中的還輕,根本沒有以往經常出現的憤怒暴跳的上頭感。
和思思沒關係,依然是因爲唐晚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