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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晚妝當天就直赴金陵,本該覺得自己留在唐家已經完全沒有意義的趙長河此番卻沒有像以前那樣急着要走。
相反很安靜地留在客院,把之前給思思的那套劍譜另外寫了一份,準備交給唐不器。
彷彿外面的風風雨雨根本不存在一樣。
說來再寫一份劍譜這事做得不但不嫌煩,反倒還有點想笑。
和唐不器一樣,本以爲唐晚妝滿腦子全是公事,簡直不像個真實的人。可最終發現,她其實也是會爲自己家裏做些小打算的,那隻存在於固有印象中的聖人牌坊忽然塌了,可卻沒有什麼坍塌感,反覺得人本該如此,這纔是人。
就像夜裏的手臂交纏,如此真實且柔軟,從天書境中的虛幻走了出來,凝實在面前。
於是“唐首座”成了唐晚妝。
寫劍譜無異於再熟悉了一遍劍法,同時也是再靜了一遍心。
白天寫劍譜,晚上就在天書的輔助之下學習唐晚妝交付的“水中映月”心法與“踏水凌波”輕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