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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暗道那可未必,早兩個月老孃真要殺你,誰跟你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了,我和皇后又不存在爭寵,她的敵人關我屁事,我就殺不得?
但時至如今趙長河能這麼說,還是讓她相當滿意的:“那你覺得太監是誰的人?”
“就是皇后的人,因爲既然別人會猜測那可能是貴妃要栽給皇后,那麼皇后直接派人反倒沒了嫌疑,她就是抓準別人的這個心理。我剛剛學到一個思路,就是很多事情並不需要考慮得太過複雜,越想得複雜,反而越歪,最簡單的就是最正確的答案。”
朱雀斜睨着他:“編,繼續編。”
趙長河也斜睨,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我現在都不敢調戲你了,你要我說什麼?
兩人心中各自敞亮。
朱雀心知自己進入皇甫家那會兒,起初不知道趙長河在裏面,沒改聲音也沒改香味兒——其實就算知道了,當着自己弟弟的面也很難莫名其妙換個聲線,那才奇怪。在趙長河這種表面粗狂內心細膩的人看來,這翼火蛇和豬臉面具都是白戴了,他應該心中有數了纔對。
他剛纔不管編了些什麼相信貴妃的理由,實際都是虛的,唯一的理由就是他知道是她,於是無條件信任。
不知爲何,被他知道這個身份,朱雀心中有點莫名的羞恥,所以剛纔纔會莫名其妙的生氣,看他一副很能分析的臭模樣就討厭。
那意味着自己的身份也被分析完了。現在想讓翼火蛇這小婊砸“死掉”都很難了,畢竟貴妃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