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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紅翎剛剛喝了一口酒,盡數噴了出來,差點沒背過氣去。
趙長河也是驚爲天人:“巴圖兄,看不出來你竟是如此人才。”
巴圖面無表情:“過獎過獎,比閣下差遠了。”
“何必一副被坑的臉呢?”趙長河靠在椅背上,悠悠喝着酒:“我這是助你走正路。鐵木爾想吞你部族都快寫在臉上了,你居然真能被一點承諾忽悠過去,以爲能取得當初你叔叔的地位,從此高枕無憂?你夢沒醒呢吧?便是你叔叔當初也不過是個臣子,你還想強得過他去?我倒想看看你當了個狗屁獅王之後的日子怎麼死。”
巴圖暗道我是有虎烈這個後手,真有可能做到比當初叔叔強盛,完全有可能發展成爲不臣服只是聽調的程度。
但此時此刻他不會去說這個,只是道:“和大汗作對的決心並不好下,能各自相安是最好的。尤其是今晚你們的表現更讓我意識到,嶽紅翎要豁出命刺殺我的話,我都有可能要栽,那麼如果大汗親自來殺我呢?以前我沒感覺差距這麼大,可今天你們反倒在給我做演示一般,反倒讓我更加憂慮。”
“敢情你之前還真是無知者無畏。”
“也不全是,大汗和你們皇帝互相顧忌,雁門攻關他都只是坐鎮後方大帳調兵遣將沒有親自出手,何況部族爭端?再說我在神殿也有點關係,只要不是撕破了臉,大汗也不至於親自跑來刺殺我這種角色,他還要臉。”
“倒也有理。”趙長河暗道如果以夏龍淵爲模板,誰說他會跑出去刺殺一個玄關七重的玩意兒,夏龍淵估計一巴掌先呼你臉上。
巴圖嘆了口氣:“但如果要徹底撕破臉,涉及霸權交替,那性質可就變了,大汗不會再有這類顧忌或者矜持,摘我腦袋跟玩一樣。你們皇帝可不會爲了我來牽制他吧?你敢承諾我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