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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皇甫情要做什麼,皇甫永先還真管不了,這棉襖何止漏風,早騎爹腦袋上了。
那邊皇甫永先沉默了好一陣子,不知道該怎麼說……他來“探病”之前預估的是趙長河會玩一整套“禮賢下士”,拍胸脯說一堆國家大業,最後他隱晦表示我看得上你,願意效忠,於是賓主盡歡,太子暗收北軍,北軍也算是有了個穩定的政治依靠。
結果怎麼是這樣的,趙長河一直在甩山芋,反倒是自己一直在勸求你接班吧。
伱他媽要不要北疆軍團?
但趙長河說得沒錯,夏龍淵一日不死,你們想啥都是在搞笑。
皇甫永先彷彿又蒼老了十歲,有些憔悴地靠在椅背上,半晌才道:“殿……趙公子可知,你怎麼想已經沒有意義,現在的情況,你如果行走江湖,反而比以前更危險,比初出北邙之時還危險。王家如今一定是會不惜一切代價殺你的,不止是他們,你可知如今天下各處烽煙四起,擁兵自立的越來越多了?他們都會殺你,你此去江湖,步步荊棘。”
趙長河笑笑:“那就來吧,我還正愁沒什麼敵人磨礪。包括聽雪樓,千萬別慫。”
皇甫永先哭笑不得,自顧搖了搖頭,才說起一些正常話題:“巴圖的內附是一定會成立的,除非陛下又故意不許……”
說到這裏頓了頓,似也不確定夏龍淵會不會發這個神經,又續道:“屆時整個漠南會是巴圖佔據,成爲雁門以北的屏障。他如今也算是和神殿決裂,必須背靠我們的支持爲後盾,短期內雙方關係會非常融洽……其實我倒是覺得,別的不提,單是公子還在中原一日,巴圖都不太敢有異心……”
趙長河道:“不至於吧。別以爲這廝表面憨憨,實際狗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