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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捋出一個詞來,應該是——
“心疼。”趙長河低聲道:“伱爲教派犧牲太大了。”
皇甫情眼眸微動,冷笑道:“你心疼唐晚妝去吧,咳得我見猶憐的。我有什麼需要心疼?”
“和晚妝表現不同,其神相似。”趙長河道:“豬豬面具下肆意歡笑的你,纔是你……既不是在教派的約束下板着臉,也不該是被教派高層派遣接近男人套話的棋,更不該是爲了教派的佈局拋去名譽放開尊嚴去做什麼勞什子的貴妃,單是晚妝的笑話你都受不了,更何況皇宮至險之地,生死置之度外。晚妝爲了帝國做不了自己,你爲了教派同樣如是,我爲什麼不能心疼?”
皇甫情:“……好的,我知道你心疼唐晚妝了。”
趙長河不搭這茬,索性道:“四象教憑什麼啊?朱雀憑什麼這樣使喚你?教派洗腦真就這麼了不起?”
皇甫情抽了抽嘴角:“不可說尊者壞話。”
“我還想罵她呢!不把下屬當人!”
皇甫情偏過腦袋,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笑:“我尊敬尊者,你罵她就是罵我。”
“傻子。”趙長河無奈道:“你本與唐晚妝並駕齊驅,而世人眼中唐晚妝與朱雀一個級別,換言之你本來就不比朱雀差,何必搞得這麼卑微。姐姐,你就不能爲了自己活一回?這裏沒有別人,無需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