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因爲大家一輩子都在別人的歧視之中東躲西藏,難得揚眉吐氣做點被人稱讚道謝的事情,享受別人既敬且畏的目光,正在上癮,不願意自己破壞,但時間一長,沒有約束是否故態復萌,誰都不知道。
大周醍灌頂,又悄悄去彙報了趙萇河,趙萇河沉吟半晌提筆寫下了新教義:“不得欺凌弱小爲血神蒙羞,”然後遞給大周。
“給薛教主研究一下,怎麼插進原教義裏。”
大周有些蛋疼地拿着手稿去了,暗道:你們這教義更改也是不是太兒戲了點,教主肯認這個賬,從頭到尾他都忘了站在趙萇河身邊磨墨的姑娘,問個安下意識把她當成趙萇河的室內人,不好意思對話直到離開好遠,大周才猛地駐足醒悟,首座站那呢,我怎麼連個禮都沒敬……一個盈盈站在身邊幫人磨墨添香的唐首座……嘖,夢裏都不敢想,算了瞧這態勢向誰問安已經沒區別了,說不定看自己尊敬“太子”,首座只會更高興。
果然屋內唐晚妝壓根就沒有在乎大周有沒有行禮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一邊磨着墨,口中在說:“血神教好用得讓我喫驚,此前着實沒有預料過。”
趙萇河道:“我也沒想過……之前在山寨裏還覺得他們扶不上牆,我其實是拋棄了他們出山的。
“你有沒有試圖去帶領結果不一樣”
“嗯……當時確實沒往這方向嘗試過,一心想跑。”
唐晚妝有些走神不知道想什麼。
趙萇河奇道:“你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