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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問題？”
“那些試藥的是志願者嗎？”
“不算志願者，因爲他們也是有酬勞的，而且還不低。”
“男女互不相識的話，試藥時會不會很尷尬？”
“你想什麼呢？”梁以思白了他一眼，“我們是專門聘請夫妻試藥的，怎麼可能互不相識？”
“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們具體會記錄些什麼？”蕭凡繼續問道，“比如視頻、聲音、過程什麼的，也會錄下來嗎？你會一個個仔細看嗎？”
梁以思的俏臉再度通紅，她咬牙切齒地說道：“蕭凡，你是不是皮癢癢了？”
“沒有沒有，我隨便問問而已，你不好意思說就算了，再見！”
眼見對方神色越來越不對勁，蕭凡急急逃出辦公室，沒想到潘虹正好路過，兩人頓時撞了個滿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