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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章眉目舒展，似是十分歡喜，挑釁地看了白子初一眼，點頭道：“師妹問吧。”
白子初微皺了眉頭，卻什麼都沒有說。
寧清眉眼彎彎，笑得十分天真無邪，“你究竟是男是女？”
鳳章愣了一下，忽然就笑了，笑得風情萬種，難以自抑。
他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才緩緩回道：“師妹想要我是男便是男，是女便是女。”
這回輪到寧清愣了，這麼刺激的嗎，這歡喜宗的功法這麼神奇，還能雌雄同體嗎。
“小師妹，掌教師尊他們回來了。”白子初沒讓寧清繼續與鳳章說下去，扶着她的肩膀，便往另一個方向去了。
鳳章也沒阻攔，只依舊饒有興趣地看着白子初與寧清的背影。
這一次祕境，應該會很有趣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