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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景，你聽我說，嫣娘她……她死了……”最後一個字出口，寧清覺得自己的嗓音從未如此艱澀。
小景愣愣地看着寧清，似是還未從她的言語中反應過來，她突然笑了一聲，然後越笑越大聲，笑得幾乎直不起腰來。
“小橘，你別騙我了，我阿奶怎麼會死呢，一定是你們串通好了跟我開玩笑的吧？”
她蹲在地上，垂着腦袋，頭上的兜帽滑落下來，露出毛茸茸的紅色狐耳。
那耳朵此時已經耷拉下來，透着一股說不出的悲哀。
寧清看着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的小景，那樣瘦弱的一團，心中忍不住生出憐憫。
她也很想告訴小狐狸：是啊，我是在跟你開玩笑的，你的阿奶還活得好好的，馬上就會出來抱抱你了。
可她不能，她也變不出一個活生生的嫣娘交給小景。
“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小景一句一句地重複着，猛然抬起頭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