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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啓！寧清一眼便認出了那人的身份，正想開口喊叫，她四周的空氣便是一陣扭曲，下一秒，她人已經站在了帝啓對面。
寧清回頭看，沒看到五師兄幾人，便知道帝啓這是把她弄到了獨立空間，有話要與她單獨說。
“鮫人族是怎麼回事？”寧清面上滿是寒霜，咄咄逼問道。
“這就是你對救命恩人的態度？”帝啓的臉色不太好看，語氣戲謔地問道。
寧清被噎了一下，果然她昏迷前看到的人就是帝啓。
“寧靈蘊和那個天魔徹底死了嗎？”寧清壓着鬱氣，又問道。
帝啓黝黑的瞳孔似乎閃過一抹弧光，淡淡回了一句，“嗯。”
寧清對這答案並不是很滿意，嗯是幾個意思？她當時雖然淨化了寧靈蘊和那個天魔，可都說天魔是殺不死的，所以她也不確定那鬼東西還會不會再復活一次。
“不會再死灰復燃？”寧清又是追問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