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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鮫人皇族將那些入魔的族人控制住，把他們身上的濁氣都引到自己身上，再用定魂珠封印，這樣才保全下了一部分族人。”帝啓對鮫人一族當年的遭遇十分清楚，說得也很詳細。
“那爲什麼蒼漪現在又會變成那副模樣？”寧清忍不住皺眉問道，她想起蒼漪那付入魔的樣子，仍有些心悸。
“因爲定魂珠破了。”帝啓語氣中帶了些冷意，封印在裏面的魔氣和神魂全都被釋放了出來，那些都是上古最初的魔氣，蒼漪她們這一代的鮫人當人抵擋不了。”
“定魂珠破了！”寧清驚訝出聲，不可思議追問，“怎麼會破？”那珠子已經堪比神器了，當初她在南詔國那樣折騰那珠子都是好好的。
帝啓沒有回答，只是神情陰鬱。
寧清心中立即便有了猜測，難道那定魂珠破了跟他有關。
寧清沒有再說定魂珠的事，轉而問道：“那現在怎麼辦？蒼漪還能恢復嗎？”
“你不是有淨世白蓮嗎，只要蒼漪一直跟在你身邊，就不會再發生今日這樣的情況。”帝啓神情恢復，淡淡說道。
寧清微微皺眉，想到鮫人宮殿中死了一地的鮫人，嘆息一聲道：“蒼漪的族人皆死，她醒來之後怕是會接受不了。”
帝啓瞥了她一眼，緩緩道：“你不是有孟婆湯嗎，喂她喝一碗，便什麼都記不得了，有時候，人還是要忘記一些事情才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