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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碰運氣吧。”
三人開車離開職工宿舍區後，停在路邊的一輛卡羅拉按下了車窗，司機探出頭確認了一下樓號，然後開始打電話。
“喂，聶少，蕭凡已經離開了……我查過了，他們找的人是個廚師，叫梁墉，之前去過天竺居住……三棟406房……好的，我明白了。”
司機放下手機後，從扶手箱裏取個口罩戴上，然後上到四樓按響了門鈴。
門打開後，額頭上還在流汗的梁墉疑惑地看着他：“你找誰？”
“梁先生，我是專程來找你的。”
“可我不認識你啊？”
“待會就認識了。”
司機突然從口袋裏掏出一瓶噴霧劑，直接給他臉上噴了幾下！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