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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凱並不迴避白燕的目光，又一笑，“也許我的話不中聽，但我說的是實話。
撿不撿錢這件事應該是由楊經理自己做主，而不是你們越俎代庖。”
劉濤立刻附和，“說得沒錯，你攔着楊曉燕，是你想撿這筆錢吧？”
白燕看眼劉濤，“楊經理，那你就自己做主吧，撿不撿錢，你決定。”
包間內所有人都看向楊曉燕。
楊曉燕滿臉侷促。
司馬凱剛要開口，白燕道，“讓她自己決定。”
司馬凱將話咽回。
楊曉燕遲疑一會兒，“劉總，謝謝你，可這錢我不能撿，我們公司有規定，員工不能私下收取顧客任何財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