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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戈的表情真的繃不住了。
他癱倒在沙發上，接過江辰越遞來的一杯水，用生無可戀的眼神看着對方，道：“老闆，我申請下週放一週的假。”
江辰越不明白地看他：“爲什麼。”
榮戈道：“彌補我受傷的心靈。”
江辰越：“……”
雖然今晚發生的一切衝擊力是有點大，但也不至於讓榮戈癱在沙發上一心想放假吧。
這樣相當於一週都見不到他。
江辰越從容自若地旁敲側擊道：“錢你不賺了？”
榮戈緩緩點頭：“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就失去了這種世俗的慾望。”
江辰越：“……”
